坎特伯雷的雨 ──「 你那邊的雨,最後還是下在了我的眼中。」 飛機的滑輪接觸地面那刻產生一陣衝力,把我從不知第幾層的夢境拋回身體內,可惜過於倉卒的裝嵌令肌肉關節都痠痛萬分。空服員唸著優雅有禮的廣播:「
上班的時候,往往會幻想身體裝了一個機械臂,於是能不帶情感地重複著這些動作:掏一勺果肉、添二百毫升茶湯、加一勺糖和冰,快速攪拌、放進封蓋機上膜,然後把飲料送到客人面前確認:「請問是現在喝還是外帶呢?」
忽然醒來的一天,窗外的銀杏已經黃了。又忽然的某一天清晨,銀杏都掉光了,一地的落瓣被人踐踏得潰不成形。然後,冬天來了。看見銀杏的時候會想起前兩年在韓國生活的日子,學校的兩旁都是銀杏樹,那時沒有太多的時間
送走了舊的日子,毫無防備地迎來新的日子。 總是有一個習慣,在一年的始端裡去回顧去年的自己。 每當這個時候,都會開始數算著一年裡的種種,傷心的日子或者開心快樂的一切,但越是計算到最後,越是發現,比起滿足
文/Middle 圖/Shutterstock // 但最後, 一切都始終沒有揭穿,實情沒有說清; 以後,我們都沒有再見…… 讓情感於不明不白間悄悄流逝, 讓故事在限期來臨之前,默然告終。
圖/Shutterstock 文/ 鄭執 「她該把錢還給我的。」 「一共多少錢?」 「三萬。」 「那不少。」 「雖然我沒主動要,但是她不能連還的意思都沒有,對嗎?欠債還錢,天經地義,不是嗎?」 「
文/張皓宸 (圖/Shutterstock) 每一個擰不開瓶蓋的女孩上輩子都是折翼的天使,這一生才會被萬人寵幸,其他女生都敬而遠之,還能遇見無數力大無窮的男朋友,大喊著,放著那瓶蓋別動,我來。
文/張皓宸 (圖/Shutterstock) 聖誕節這天,我們的微信群爆炸了。磊哥在外灘邊上向抵用券小姐求婚,這六年由異國戀到異地戀有對手的獨角戲終於落幕,有情人終成家屬。 他倆可歌可
圖/Shutterstock 文/張曼娟 據說我很小的時候,我們不停的搬家,有時候箱子裡的衣物還沒全部取出來,又要搬家了。但這些無根的遷徙我完全沒有印象,四歲那年,終於有一個安定的居所,父親抽
文/彭樹君 圖/Shutterstock 把那件事再想一遍! 彷彿強迫症患者似的,每天一醒來,她就會對自己下這個指令,於是她的大腦迴路又開始了某種運作。 但她其實從來沒有得到答案,因為那與其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