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夜色越黑,頭頂的月亮逐漸自一個完整的圓變成了有尖角的弧形,光芒也被削弱,我在車裡往天空專心望著。 「你有看到嗎?前面那台車有夠白目,是會不會開車啊?」友人憤憤地說。 「啊?抱歉,我沒看到」我在副駕
凌晨三點鐘,我睡不著,於是泡了一杯咖啡站在窗邊,街上只有幾盞總在那的街燈和零星呼嘯而過的機車,我不知道該想些什麼,或是不該想些什麼。 是的,成人的世界太複雜了,即便你想讓自己繼續堅持單純這件事,實在是
有時候,回憶是很可怕的。 房裡的蠟燭火光搖曳著,耳機裡的隨機播放, 下一首《失落沙洲》,第一句還沒唱完,我便無法動彈。 2008年,徐佳瑩還在星光大道裡每週向夢想努力唱著, 我卻仍是個不經世事的孩子,
有些情感是始終交不出去的, 是注定要留下遺憾的。 我們在一次又一次的錯過間隙中,不時看到彼此眼中的期待, 卻在那些敏感脆弱的時刻,仍總是顧慮很多很多, 然後另一個有勇氣的人來了,軟弱的我們就這麼各自跟
Facebook上的動態回顧近期不斷地跳出, 提醒我年少無知的純粹快樂, 敬告自己還是如幾年前一般徬徨迷惘。 最近這幾年我的話變少了, 多愁和善感還是在, 但卻被關在心中一個充滿痛苦的小房間裡。 從前
那個時候咖啡廳還沒改址, 一日我隨手書架上取下村上春樹的《關於跑步,我說的其實是……》, 書中提到一次他在日本跑過超級馬拉松, 一鼓作氣地跑了九十六公里, 途中還因為雙腳腫脹需要停下換更大尺寸的鞋子,
汽車滑順的在蘇花公路上左彎右拐,我望向車窗外蔚藍的東海岸,白雲很含蓄,陽光卻十分瀟灑地將大海裹上一層糖衣,閃閃的結晶隨著浪花粼粼愉悅的奔跑著。 我覺得是這樣的,比起當年那個任性又愛喧嘩的少年少女,成人
河堤的風徐徐吹起我的劉海,我無所謂的任由它們凌亂, 在好朋友面前,形象這種東西是很沒有必要的, 我們早就已經看過彼此最好與最不堪的模樣。 他熟練的點起菸,菸霧使得喉嚨特別乾,他另一隻手拿起一瓶原萃綠茶
那個時候的記憶,其實都還很鮮明, 只是我總是刻意忘記。 我不會再追蹤你的近況, 現在又和誰在一起, 最近又到哪兒演出, 你身上的彩色刺青是不是和從前一樣的數量, 漸行漸遠是很自然而然的,沒有誰為誰掉過
近期因鋒面影響, 在早晨和午後,都會下起大雨, 我並不覺得那樣會很惱人, 我一直都很喜歡雨落在遮雨棚上、樹葉上、車頂上、柏油路上的聲音。 那種重新將喧鬧城市洗滌過一遍的感覺, 特別的安詳平靜。 當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