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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夏天某個很熱的日子裡,我換了新工作,也不再和海聯絡。是真的不再聯絡的那種,他換了手機號碼,似乎也把我封鎖,雖然我知道他在哪裡工作,但我不是會去堵人的瘋狂女生。
蓓蓓和我一起吃晚餐,她心情很不好,因為同事杰私下把她講得好難聽。「他說我專門上老男人的床。」蓓蓓苦笑,「他這麼說也是沒錯啦。」我問她要不要換工作,她說還想再撐一下。
大叔告訴蓓蓓,他這輩子都不結婚了,她當他的女朋友就好,兩人都輕鬆。蓓蓓窩在大叔身旁,看著他說要單身一輩子,覺得他突然變老。她摸摸他眼角的皺紋,吻他的耳朵,舔他的脖子,嘴唇滑過肚腹直達他硬挺的陽具。
「說永遠不結婚,是一種情緒勒索吧!」蓓蓓想著,她緩緩吞吐,感覺大叔的肉棒膨脹,中年的他發出呻吟,聽起來像頭疲憊的野獸。
「那我當你一輩子的女朋友。」蓓蓓說完都覺得自己很傻,可是大叔好像滿意了,他進入她的時候呼出長長一口氣,然後比平常更加賣力,但又細心確認她有沒有舒服。隨著抽插速度加快,蓓蓓在床上扭動身體,她捧著他的臉,撫摸他微白的頭髮,幸好他成熟也服老,她喜歡他坦承內心的脆弱。
蓓蓓說,那天她讓他射在裡面,他挺起腰桿,插得深又用力,好像想完全征服她。她抱住癱軟的大叔,她心甘情願,她願意繼續撫慰年長自己很多的男人。
「妳走不開了,大叔不像海,海是隨時會離開的人。」我說。蓓蓓覺得我就是喜歡把自己推入絕境,而她又何嘗不是。
和海最後一次上床時,他壓著我的背從後面進入,說「妳不乖、不聽話」,自己在口中念念有詞。我突然感覺受到侮辱,掙扎著想離開他,他繼續猛力抽送,我感覺陰道灼熱疼痛,他伸手抓住我的乳房,要我閉嘴,只管淫叫就好。「我那天打電話給你老婆,差點害你離婚是不是?」我生氣地說。
海把我翻回正面,肩膀壓上我的臉,我幾乎喘不過氣。海也很生氣,他說為什麼我不能讓他爽就好,硬要這樣做,他的家庭完全不關我的事。
在爭吵之後,出乎意料地,海說要送我回家。在憤怒之中高潮,我們都像洩了氣的皮球,突然寧願對彼此好一點。下車前,我吻他的臉,說了聲謝謝,他摸摸我的頭髮,跟我說妳今天很美。
那晚我整夜沒睡,隔天到公司就向主管提了離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