圖/shutterstock
「第一次做愛是什麼感覺？」
「你的第一次是怎麼發生的啊？」
「我想把第一次留給最重要的他！」
第一次性愛是個高高在上的神話，不論是閨蜜或網友匿名來信，都好想聊聊這神秘的「第一次」。跨過第一次之後，好像我們就和從前不一樣了，得到什麼也失去什麼。
「第一次很重要，萬一給了錯的人怎麼辦？」Ａ是個面對感情總是卻步的女生，理由就是怕犯錯、怕受傷。對於身體更是如此，她說情侶之間的親密互動，甚至做愛，一定一發生就要轟轟烈烈，「那會是最美好的一次。」她告訴我，所以遲遲不願把自己交給別人。
第一次很普通不行嗎？或者，第一次很糟糕、很可怕呢？
Ｂ跟我說她的第一次給了高中男友。「幾乎像強暴。」雖然錯不在她，她的眼神卻充滿罪惡感。這麼多年過去，都出社會了，那一晚她沒掙扎、沒尖叫，說初戀男友強暴，她有時也質疑自己莫名其妙。
她記得他說他「有經驗」，他吻她、碰她，褪去她的衣服，他說被指尖撫觸，是不是撩撥了她的心，有沒有感覺下體濕了？
Ｂ左閃右躲，輕輕推開男友的手，他像玩娃娃一樣觀賞她的身體，觸碰她的髮絲、臉頰，手指往下滑停在乳頭。她覺得不自在，拿了上衣遮住自己。他把她壓到床上，動作變得粗魯，Ｂ嚇了一跳小小驚叫一聲，「舒服吧？」男友以為她發出舒服的呻吟，她只能裝做臣服。在他進入她，讓她痛得撕心裂肺時，她才明白有時做愛是這麼痛苦的事，即使和心愛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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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第一次很「普通」，那是我的第一次，也是他的。我被動地躺在床上，等他吻過來，我感覺他心臟跳好快，他伏到我身上，膝蓋摩蹭我雙腿間，其實我沒有快感，但仍小聲嬌喘應和著。
我趴到他身上，往下坐想要他的肉棒進來，但是非常疼痛；換他壓上來，屁股不斷挺進，我痛得弓起背部，直到他真的進來，抽送幾下，就急忙退出來射精。
結束了？我還在狀況外，無法面對原來男人的第一次這麼生澀、短暫。
跨過第一次後，其實離「享受性愛」依然很遠。
「後來我常常想，在第一次做愛之前，我已經學會用自慰讓自己舒服了！」我雲淡風輕地和好姊妹們說，每次自慰到高潮，卻不敢讓任何東西侵入陰道。因為我怕這樣會失去「第一次」，弄壞「處女膜」，如果第一次隨便給了其他莫名的「棒狀物」，是不是很丟臉？
如果我早點學會進入自己，可能已經享受好幾次高潮了。我感嘆，在第一次的對象身上，從沒有過全身震顫的興奮高潮，「妳期待第一次，覺得那是性愛最美好的篇章，但完全不是，甚至自己來都美妙好幾倍。」我把我的「歪理」告訴Ａ，但又不敢大力說服膽小的她敞開心胸去戀愛、做愛，因為她如果受傷了，也只能自己為自己負責。
「那個人一定會出現！」Ａ告訴我，一邊做著她的「美好第一次」白日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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