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雷克大學(Drake University)
沒有秘密的校園性事
去年在一個派對中,我遇見了我前男友,隨意和他揮了手,當時身邊帶了和我打得正火熱的Mario,幾個月後我和Mario分手,並且交了新男友,和他一起出席另外一個派對,再度遇見了我前男友。尷尬是不可避免的,尤其是像這樣一個只有3400名學生的校園中,確實很難有秘密。
和現任男友交往之前,我曾經和他一年級的室友及他樂隊的成員交往過(我能說什麼?吹奏樂手的舌頭太厲害了!) 三年來,我很清楚好幾任兄弟會會長重要部位的尺寸,並不是因為我和他們都睡過,而是因為有朋友和他們交往過。
妳很有可能和男生回家後,發現是同一個。當然不是同一個人,而是同一個住處,因為他們關係是室友。要避免這種尷尬的處境,最好就是不要和任何人交往,但如果妳決定這麼做,要有心理準備,因為妳將會有無聊的大學生活。
Kristin Doherty,該校的高年級生,她發誓她只和一任兄弟會會長交往過。
34%的女學生表示他們沒有或很少有高潮,只有8%的男學生沒有或很少有過高潮。
8%的大學女學生曾在校園中遭受程度不一的性侵害,只有2%向有關單位舉發。
南加州大學(University of Southern California)
「我說出了被性侵,並開啟了新運動」
我2010年唸南加州大學大一時,在一次派對後被我當時的新男友強暴了。校方和周遭所有人都告訴我算了,就當作沒這回事,因為我們那天在派對都喝了不少酒,而且我們當時是一對,這種所謂的強暴極有可能是「你情我願」下發生的。
沒有人瞭解,向這個世界昭告說自己被強暴是件多麼痛苦的事,就算這些罪行被世人輕忽,它在心底烙下的傷痕卻不容易抹去。
即使過去被控性侵的學生中,有過被退學的案例,南加大告訴我,校方對類似強暴案抱持的態度希望以教育性為主,非懲罰性。在這一連串荒謬的調查後,校方退回了我的請求,侵害我的男生否認了所有對他的指控,並未受到退學處分,也未留下任何紀錄就順利畢業了。(南加大對本刊表示,針對性侵案件的調查態度必須非常嚴謹,學校當初也確實花了不少時間和資源調查此案件。)
我坦白說出一切,但是卻徒勞無功,這樣的結果對我來說是非常不堪的。我擔心性侵我的人,會在我上學途中突然出現,所以我也不去上學了。我也想過要消失在這個世界,而且差一點就成功,在2012年初時,我計畫自殺,我起先在部落格公佈了加害人的名字,以警告其他可能會受害的女生,我很快地收到來自全國各地的支持與打氣,這樣的結果可說是救了我一命。
現在,南加大和全美其他共計64所學校,正接受美國聯邦教育修正法案(Title IX)和主掌校園安全與校園犯罪統計的克萊利法案(Clery Act)調查,去年我已提出申訴,指控校方輕忽且未妥善處理我的案子,現在調查仍持續進行中。
我相信,想杜絕校園性侵,首要方向就是放掉鴕鳥心態,修改學校對「風險評估」所做的認定。讓校方不再為了因為怕被退學的學生告,而忽視受害學生的權益,抑或為了招生而刻意壓低校園中的犯罪數字。此外,學校也應該發給畢業生匿名問卷調查,以評估學校行政單位針對學生事件的處理態度。
被性侵者應該勇敢站出來,並且為自己發聲,一起加入這股怒吼聲浪,透過集體發聲,讓更多人得到勇氣,才得以讓受害者的權利得到伸張。
Tucker Reed,南加州大學高年級生,非營利學生反強姦聯盟(Nonprofit Student Coalition Against Rape, SCAR)團長。
德拉瓦大學(University of Delaware)
「學校風景如此秀麗,不在校園做愛就太可惜了」
我們美麗又歷史悠久的校園非常適合野餐、玩飛盤,還有……噴泉性愛?這位小子幾乎「玩」遍了校園中的主要景點。
噴泉
我有天晚上從圖書館走回家時,我男友臨時起意,和我到噴泉玩起了「小狗式」,何必只滿足於在家當對「戲水鴛鴦」,能夠在全校園中最美,地點又最中心的地方野戰,何樂而不為?
Jamie(21歲)
草坪
一次上完夜間的課後,我在草坪上幫我男友口交,隨時都有可能被撞見,這應該是我這一生做過最狂野的事了。
Amy(20歲)
運動場
我從大一起,就會在運動場前面的草地上炒飯,風險很高,但誰三更半夜會來運動場運動,是吧?
Kevin(22歲)
Abby Feiner,德拉瓦大學大四生,她還沒試過在噴泉做愛就是。
哥倫比亞大學(Columbia University)
女生也可以主動
我坐在男生床上已經快一小時了,等著他採取行動,最後,我自己親了他一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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