妳會怎麼給砲友們代號呢?過了二十五歲,開始用社會階級看人,我把砲友直接取作他們的職業——工程師、外商業務和銀行員。因為約砲也要約的體面,他們都該有車,來接我的時候,我會看他們戴什麼手錶,拿什麼手機;有些人有錢,可是小氣,有些人賺得勉強可以,但是出手闊綽。
我一點都不現實,記得嗎,這只是約砲,我都跟他們說做愛就好,想做的時候再找我;不用噓寒問暖,不要培養感情,想消失就消失,隨「性」就好。我和男人訂下約砲守則,像是「不用怕我會暈船」、「你不是單身也沒關係」,我們的目的就是上床,講清楚就好。
可是我卻大老遠跑去找男人睡。我趴在他兩腿間幫他口交,我知道怎麼讓他舒服;我握著直挺的陰莖,含著飽滿的龜頭,用舌頭舔個不停,有時我會停下來,對肉棒呼出熱氣,嘴唇緊緊包覆,上下吞吐,咬的時間又長又久。我偷偷抬起頭看男人的表情,就算在最舒服的時候,他依然安靜沉穩,他總是讓我猜,猜他和我做愛到底爽不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