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晚上他提著一袋炸雞來。
「明天要上班了,來吃邪惡的美食吧!」他的燦笑對比我心中的疑問,真的好諷刺啊!為什麼他可以這麼理所當然?他都不覺得自己匆忙離開很詭異嗎?都不擔心我會介意嗎?
憑什麼說來就來,說走就走。
「我吃飽了。」我隔著門說。
「現在才六點耶?怎麼可能!妳先開門嘛。」他晃了一下手上的炸雞桶給我看,但我還是氣不過。
「妳是不是在氣我昨天有事離開?」他收起了笑容,眼神直直地看著我。
我被這麼一問反而心虛!我又不是他的誰,哪有資格生氣這種事?
「讓我進去向妳解釋,好嗎?不然炸雞涼掉就不好囉~」他笑起來跟以前一樣,只是超商店員的他總會笑著問候幾個常客,包含我。
當時他以店員身份的問候,成為唯一會關心我週末有沒有好好吃飯的人。
而此刻,他和我坐在沙發上,我們靠得這麼近,我卻不知道怎麼告訴他,我終於發現他對我來說有多重要。
「昨天我是臨時有工作啦,我現在都有兼差當學生畢展的走秀模特兒,或者是活動現場發試用的帥哥。」他說完對我挑了眉,好像在向我炫耀他自己很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