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祥對這樣的性愛如著迷般欲罷不能,即使理智一再告訴他不可以淪陷,但當他看到芬妮手上被繩子摩擦出的痕跡,雙腳因為綑綁的關係難以動彈,無法自由行動的樣子更顯得他掌控一切,而芬妮就是任人擺布的獵物。
這種顛覆真實生活的關係,在很多人的認知裡是無法接受,可是張祥不同,他就是喜歡這樣的反差,好像一洗真實生活上的懦弱與無能,只在此刻他是霸主為王。
他用舌尖在芬妮的乳暈上畫圈,突起的乳頭在他又舔又咬之下越發腫脹,整個手臂都因為敏感的反應起了疙瘩,仔細一看汗毛都豎起了,而芬妮的眼神迷離渙散,呻吟跟著張祥的舌頭此起彼落,夾雜著喘息聲都沒有停過。
張祥一臉豪橫的抓住芬妮的頭髮,把勃起的肉棒塞進她小巧的嘴裡,臉頰被陰莖戳出隆起,略嫌粗暴的來回抽插她的口腔,而她活脫脫像個充氣娃娃張嘴配合,同時間乳頭繼續被張祥用手指捏著,輕微的疼痛感與口腔的不適令她感到疲憊,可這股疲憊感對他們兩個人來說才是開始的訊號。
當芬妮越是任張祥擺布,而張祥獲得越多的控制權,他們才會更加地進入到下一個狀況裡,那不只是對肉體的癡迷,還有一層迷幻人心的精神毒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