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著我，微笑著說：「讓他表演一段給妳看好了？」
我不置可否，她繼續對男人下指令：「你下流、不要臉！就在這裡看你多下賤！自慰給我們看，直到射出來！」
男人懷抱著一股羞恥感，深深吸口氣再緩緩吐了出來。接著就在我們面前套弄他的分身，他的臉部表情逐漸緊蹦，牙根也咬得越來越緊，手速加快，直到噴發出來射在自己的小腹上。
「今天只是牛刀小試，不想嚇壞我們新朋友。自己去清理一下吧！」女王說。
「遵命，女王！」男人乖順地從床邊櫃上抽了幾張衛生紙，撿拾起自己的內褲和西裝褲，默默地撤退出房間。
她打量著我一會兒，才又開口：「Sandy，妳什麼感覺？妳第一次這樣看一個陌生男人自慰嗎？可是又覺得妳挺冷靜的。」
其實我剛才有點憋著氣呢！我只不過是假裝很冷靜。我也呼出一口氣：「我覺得大開眼界吧！那個百依百順的男人，最後好像是個滿足的表情啊！」
她呵呵一笑：「是啊，他是我們的老客戶了。別看他剛才一付乖巧的模樣，他在公司也是個發號司令的主管呢！但來到這裡，就是聽我的指令，在短暫的時間裡釋放平日的壓抑，既無腦又舒壓。」
「我誤打誤撞地闖進這裡，也許是天意。我一點也不覺得害怕或不舒服，反而像是打開了一個我未知的領域。太奇妙了，我很難用言語描述此刻的感覺。」我直白地表達出當下的感受。
她點點頭：「我不知道妳是S傾向還是M傾向呢！可能需要進一步探索研究看看。至少我沒感覺到妳有任何的排斥或不適感，這就是好的開始了。妳有興趣進一步探索自己，並且試試看這份有趣的工作，當作妳下班後的第二人生？」
我沈默了一會兒，她看出了我的猶豫。接著說：「妳別擔心，正式合作都會有規則、保密協議，也不會讓妳簽下什麼賣身契。妳不必現在就回覆我，回家思考一下再告訴我妳的想法就可以。還有一件事我要先說明，我們這裡其實沒有性交易。並不是因為今天妳在現場我有顧忌，而是本來就沒有做。」
「咦？」聽到這裡，我越發感覺這個地方和這個「事業」挺特別的。
她笑著說：「當然我們有商業模式，但不是靠性交易。剛剛那個男客接受我的調教，他要付學費的。我從頭到尾可沒有脫下我的內褲和他性交吧？這就是規範。如果我要靠男女性交易來賺錢，我還不如開間酒店？我只是要幫助有需求的人，在一個安全值得信任的地方，獲得身心滿足和療癒而已。」
我點點頭，慢慢可以理解她的理念和想法。
她突然臉色一沉，有點無奈地說：「但在這個偽善社會裡，只要和性相關的所有人事物，都很容易被污名化。明明是出於幫助人又不損害任何人的善念，可是攤在陽光下就會被有色眼光看待，所以我才建置這樣一個隱身在日式雜貨店後面的酒吧和密室……」
「我明白，我回去想想。」我啜飲杯裡最後一口酒，準備離開今天這場奇遇。
她明亮的眼眸鎖住我的眼睛：「嗯，拿一張店裡的名片回去，就可以找到我了，希望很快能收到妳的聯絡！」
我離開雜貨店的時候，地是濕的，雨已經停了。
《下集待續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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