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兩個月幾乎每一周都以香港為中心,來回於北京、香港,其中也回了兩趟臺北。在飛機上,除了再次檢查下一段會議需要的資料,在大量的飛行時間中,我大量地閱讀這三地的報紙和雜誌,這是我這十年來固定的飛行習慣。這一段時間如此密集的勞動奔波,跟這段時間我閱讀的報章、雜誌頭條裏世界性經濟蕭條有關,每則新聞都寫到經濟蕭條數字,讓人落入一片驚慌之中。每日全世界的新聞都是鬥大的字眼,告訴你悲劇就將來臨,然而大部分媒體只盡了嚇唬的功能,卻少了引導的力量,於是群眾的消費意願越來越低,對於世界的信任也逐漸崩盤中。我相信每一個時間段,都有那個時間段人類要去面對的問題,然而在這媒體發達的年代裏,沒有自製力的媒體居大多數。其實媒體本身的生存就是一個巨大的競爭,當
一兩
在這個時候,是人們不分你我共同去面對問題的時候,是放下自身的利益與立場解決事情的時候,任何挑起各自好處而引發的紛爭,是否該放大報導,考驗著媒體的道德觀,也檢驗著群眾的態度。我相信這一次的金融危機,會有一段時間給人群帶來痛苦,但也是讓人們重新檢閱自己生活的機會。我最擔心的變數是媒體與群眾的關係,可能把這一次的痛苦拉得更大更久,甚至再到另外一個悲劇的結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