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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對話,這個看起來很簡單的動作,實際在進行時卻大有學問。(圖/截自《我們與惡的距離》臉書)

對話就能解決問題嗎?從《我們與惡的距離》看伴侶關係

用對話拉近彼此的距離

近期為台灣電視劇標出新高度的作品《我們與惡的距離》描繪的是一起隨機殺人事件後,牽涉其中的多方人等,在他們的生活中如何持續餘波盪漾。這些不同的角度,來自包含被害者家屬、加害者家屬、媒體工作者、其他精神疾病患者及其家屬等等,呈現了深刻而立體的內心世界,而片中正好有幾對伴侶的互動,也讓我想了很多,覺得很值得用這些例子來說明伴侶關係的一些重要研究。

對我來說,如果要問這部片最想提倡的「行動」是什麼,或許可以用「暫時放下成見,增加有品質的對話以促進彼此之間的了解」作為代表,因為對話往往可促進瞭解持續增加,進而能夠真正看見每一個人都有複雜而豐富的面向,不該被簡化為一個狹窄的類別或標籤。最讓我回味再三的,是片中不斷交織並陳外在社會發生的衝突,以及眾主角們家中產生的歧見和摩擦,這些大大小小的碰撞,好像也在告訴我們,「好好對話」不只適用於社會中的相對團體,如加害人與被害人、助人者與病患及家屬之間,同樣的也非常適合、甚至可以說是「更需要」練習使用在親近的伴侶和家人關係中。

▲(圖/截自《我們與惡的距離》臉書)

對話能夠解決問題嗎?

對話,這個看起來很簡單的動作,實際在進行時卻大有學問。有的人可能會像既是新聞台主管又是被害者家屬、自己婚姻也陷入困境的宋喬安初期一樣,動不動就說:「我和他(先生)沒什麼好談的」,因為過往和對方總是兩句話就開始互相指責,已經有太多談不出正向結果的挫敗經驗,誰會想一再白費力氣呢?

有些人則可能會像劇中的加害人李曉明的父母一樣,面對律師王赦邀請他們與受害者家屬進行修復式對話時,內心擔憂著:「我自己也不知道孩子怎麼會做這種事,我哪能彌補這些家庭的傷呢?」他們很難想像,就算和受害者家屬聊感受、想法、遺憾,聊他們所認識的兒子,對於既成的傷害有什麼用呢?這些擔心都很有道理,他們點出了:帶有攻擊性的「說」,以及擔心無法提供解決方案的「聽」,可能都會阻礙有品質對話的產生。也可能有人會想接著問:「就算好好對話了,那又如何?事情就能有所解決嗎?」這邊我想拉回伴侶關係的層面來談談這件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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