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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不合腳的鞋,注定無法走遠

完形治療法(Gestalt therapy)的創始人物皮爾斯(Fritz Perls)寫道:「我做我的事,你做你的事,我活在這世界上不是為了你的期待,而你活在這世界上也不是為了我的期待。你是你,我是我,如果在偶然間,我們發現了彼此,那很美好,如果沒有,那就算了。」強迫自己符合別人的期待,究竟是別人困綁了我們,還是我們困綁了自己?

 

朋友們都說,芳玲嫁得很好,大家都很羨慕她有個很會賺錢的老公。

 

她的夫家是貿易商,現在由公公和她老公一起經營,規模越做越大,老公的事業非常繁忙,因此公婆和丈夫都希望她可以在家裡相夫教子,好好照顧家庭,當個好太太、好媽媽、好媳婦。

 

芳玲婚前是個獨立自主、很有想法的女生,還擁有財金博士學位,而她現在的生活就是幫小孩把屎把尿,處理那些柴、米、油、鹽、醬、醋、茶的瑣事。

 

芳玲曾跟老公提議過,等孩子上了幼稚園,她就要重新開始工作,但是被老公斷然地拒絕了,老公還警告她,千萬不要在他爸媽面前提起這件事。她也試過給老公一些工作上的建議,但每次都大吵收場,老公總是說博士學位有什麼了不起,不懂做生意的女人有錢花用就該乖乖閉嘴。

 

「說實在話,我很後悔生下這個孩子。」芳玲常常跟朋友抱怨婚後的生活,她覺得自己太早為人母,以至於只能像現在這樣被困在家庭裡,說的話沒有人聽,把知識和才能都浪費了。

 

她身邊的人卻總是罵她身在福中不知福,說有多少女人期望有她那種不用工作,不用為錢煩惱,只要在家帶孩子等老公下班的貴婦級生活。

 

芳玲覺得自己的日子愈來愈苦悶,她的罪名是「身為女人」,她被銬上了手鐐跟腳鐐,囚禁在無趣的家庭生活裡,身體和心靈都不自由。

 

讓她最無法忍受的是,聽說老公和女同事走得很近,她被困在家裡,老公卻擁有事業、還搞外遇,這種家庭生活真得要把她逼瘋了,無處可逃的芳玲,開始趁孩子睡著時藉酒澆愁,逐漸地的越喝越多、越喝越多,多到幾乎是酗酒的程度。

 

芳玲無法找到自己生活的價值,可能是為了解放自己,也可能是為了懲罰另一半對自己的忽視或貶低,她用酗酒的行為來抗議,因為喝醉了之後,就可以幻想自己回到了婚前意氣風發的生活,喝醉了之後,照顧好家庭就不再是她的責任。

 

我們或許都有過這樣的經驗,桎梏真正的自己,只為了符合別人對我們的期待;忽視我們真實的需求,只為了滿足那些社會「公認」的需求。我們以為符合外界的期許是好的,不僅可以減少衝突,也可以更融入人群,但是當我們沒有了自我,要用什麼去面對他人?

 

於是,活著活著,感覺生活變得很虛假,日子過著過著,生活的目標變得模糊不清,「我到底在幹嘛?」「生活有什麼意義?」我們開始問自己。

 

完形心理學派(Gestalt psychology)的學者認為,每個人內在都有一個自我調整(self-regulation)的機制,為了讓原始的生存與發展的需求能獲得滿足,我們會自動地去調節自己的能力和環境的資源。

 

但是有些干擾會阻礙自我調整機制,使真正的需求無法被滿足,而這些未被滿足的需求不會因為我們有意無意地忽略就消失,相反的,它們永遠不會消失,會一直以渴求被滿足的狀態存放在心靈的某個角落。

 

當我們質疑自己生活的意義時,或許就是渴望被滿足的需求正在蠢蠢欲動。

 

此時我們能做的是去「覺察」,觀察自己和環境,觀察的過程中不需要對自己和外在環境做出任何評價,只需要用客觀的心態去觀察,列出可能可以改變的事物,和不能改變的事物,能改變的「是什麼」,又要「如何」改變,去發現在自己每天的生活中,我們可以有哪些選擇。

 

即使有很多現實的因素,讓我們無法完全成全自己的需求,或是依照自己的心意去做改變,但至少透過一些小改變,我們能體認到:「我是自己的主人。」

 

或許你會覺得,外界對我們的期待不停地打壓真實的自我,但是,真正困擾我們的,並不是別人對我們的期待,而是我們以為除了滿足他們的期待外,我們別無選擇,因此當我們去設想更多選項,重拾對生命的掌控權後,那些桎梏和枷鎖便會自然地消失脫落。

 

本文出自《微療癒1:面對陰影,你才能找到光的方向》人本自然出版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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